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,我的心从惶恐慢慢变平静。
周辞沉虽然沉默,但却很正常。他没怎么吃饭,只是时不时喝一口红酒。
我们也装作刚刚认识的样子,双方父母简单地介绍,拉家常。
我松了一口气,开始认真吃饭,看来他这个「病」也不过如此嘛。
饭吃得差不多,周叔叔忽然提到,说周辞沉回国的时候给我带了点小礼物,说要让我去拿。
周辞沉点了点头然后起身,我看着他毫无异样的表情,就放心地跟了上去。
他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,我跟在他身后,他也一言不发。
直到卧室门打开,他侧身让我进门的时候都还一切正常。
卧室的窗帘拉得很紧,没有一丝缝隙,门关上的那一刻,世界就陷入了黑暗,我还没来得及问灯在哪,就被一个近乎疯狂的吻堵住了话音。
我被他压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,他疯狂掠夺的吻让我连呜咽的声音也无法发出。
他平日里看起来总是那么清清冷冷,我记得我躺在手术床上时还想过,那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,拿手术刀该有多好看。
可现在那双手将我紧紧抱在他怀里,用力地我快喘不过气。
「你是个、疯子!」我趁着吻的间隙,愤怒地朝他骂道。
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」
他不停地道歉,可细细密密的吻又落在我的下巴、脸颊。
「对不起,我不能……我真的控制不住了。」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。
我口中还残留着他饮过的红酒的味道,隔着薄薄的衬衣,我感受到周辞沉滚烫的体温。